六时,我准时苏醒。
母亲早已清醒,已有一段时间,她自己的马桶也已经清洁得锃亮。
新的一天已经悄然展开。
今日与往日有所不同,隔壁单元的麻团儿稍后将与我们共进早餐。
麻团儿从芜湖带来了黑芝麻和核桃粉的混合物,当麦片粥时我们会一同烹调使用。
我问道:“母亲,你愿不愿尝尝这新鲜的芝麻核桃麦片粥?”
母亲回应:“我已有黑芝麻糊了。”
我解释道:“这黑芝麻粉与麦片混合后,其实与黑芝麻糊有异曲同工之妙。”
母亲则婉拒道:“我还是不吃。”
我接着问:“那你是想喝粥还是吃麦片呢?”
母亲回答:“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于是,我深思熟虑后决定为母亲准备一锅粥。
在我父亲在世时,因他时常便秘,常食麦片粥。而母亲则对之无太大喜好。
于是,我煮了由大米与小米混搭的“阴阳粥”。
我还准备了一道菜:圆形的菜椒搭配土豆片和肉片,混合炒制。
麻团儿昨日所带的饺子并未享用完毕,现仍在冰箱里,早餐时我将其取出进行煎制。
为母亲与自己分别准备了一个煎蛋与水煮蛋。
为预防麻团儿拒用饺子,我还蒸了一小块馒头。
母亲的饺子馅是她亲自调制的,里面加了花椒粉并使用九三大豆油。对麻团儿是否接受这个口味,我心里存有疑虑。
他有时会在菜肴中尝出自己无法接受的味道。
虽然他既不算是“挑剔”也并不“随便”,但对食物的要求始终捉摸不定。他说“难伺候”又有些许道理,“好伺候”也不尽准确。
图中展示了母亲和我的早餐,菜肴是为麻团儿准备的。在芜湖时他不吃菜,但我想让他早餐多摄入一些营养。
八点时麻团儿会起床整理自己,预计八点半到达此处。
我查看时间后决定为他准备麦片粥。
当我拿起小锅时,一股羊奶的味道扑鼻而来。近来我曾用它来煮羊奶,若用此锅煮麦片则会影响麻团儿的饮食体验,他的嗅觉如狗般敏锐。
于是我迅速将小锅浸泡在清水中以消除羊奶味。
转而使用不粘锅来煮麦片。
如此一来,我的一天便开始了六顿饭的循环。
黑色的是麻团儿带来的芝麻和核桃粉混合物,是从市场专门用来打粉的地方带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