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棵柿子树背后,是明见兄辛勤的付出。
金秋的十月,在老家老屋的地坝边上,一颗苍劲的柿子树此刻被染成了红色,它的枝条上挂满了火红的柿子,如同一盏盏红灯笼在风中摇曳。有的三三两两簇拥着,有的独自站立在密集的枝叶中,这些饱满的果实,给父亲的九十岁生日增添了几分喜庆和温馨。
母亲回忆道,这棵柿子树是斗爸年轻时栽下的。如果他还活着,如今也已年过八旬。
那颗由斗爸种下的柿子树,已度过了八十多个春秋。岁月流转,那颗最大、最古老的柿子树曾是儿时的记忆焦点。
回忆起儿时,家中的房前屋后都种满了柿子树。尤其是那棵特别的集体保管室旁的树,有着近三百年的历史。但随着岁月侵蚀和雷打,它不再像从前那样挂满果实。
反而,父亲在老屋后面栽种的柿子树,每年都能结出的果实。那时的柿子还是黄澄澄的,但母亲已早早摘下。她将一部分放在柜子里用稻草和酸梨子一同保存,等待它们由黄变红、变得蜜甜。那些有破损或被鸟啄过的柿子,母亲会巧妙地处理后供我们食用。
群鸟在柿子树上欢快地用餐,它们成为了柿子树的常客。这种景象让我回忆起小时候母亲用泡菜坛子去泡柿子的方法。
小时候的我常常受到启发,尝试各种方法去除柿子的涩味。我曾将柿子藏在泥巴里,待数日后涩味去除,再品尝那份清甜的滋味。
在外多年,我曾多次探亲返乡,但总是错过柿子的季节。这次回家,我遇到了晚辈浪儿,他告诉我他地里有一棵小柿子树结了果实。我摘下几个品尝,虽然味道不错,但总觉得与儿时的味道有所不同。
老家的柿子树与北方的柿子树确有不同。在北方看到的柿子树通常更为低矮、结实。而老家的柿子树则显得更为粗壮挺拔。其挂果的景象虽然短暂而美丽,却因鸟雀较多而令人倍感珍贵。
查阅资料得知,柿子不仅好吃而且富含多种营养成分。它在医、保健和化妆品领域都有广泛的应用。虽然有一些关于柿子不宜食用的禁忌人群和注意事项,但我认为对于解酒的功效还是值得商榷的。
柿子的美味不仅仅吸引着人类,也吸引着各种鸟类和猥子等动物。猥子在夜晚常来偷食柿子。记得小时候常有人下套捉猥子,但我却从未成功过。
回到老家后与全哥的交谈让我更加了解这片土地上的故事。他告诉我关于打猎的往事以及现在野生动物越来越多的情况。现在地里的庄稼和果树经常被野生动物光顾。
天色渐暗时,一对金鸡飞出松树林,向远方的大山飞去。它们的美丽尾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