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已届五十八岁,出身于世代耕耘的农民家庭。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我凭借自身的努力,成功考入了县一中以及外地的中专学校,而后又步入了乡镇的工作岗位,直至今天已有近四十年了。
受制于家境的清贫,时常感觉不到被温暖的被褥包裹带来的安全感,使得我在上学时期差点遭受生命危险。这样的经历,使得我更加懂得最基层的困苦。自进入工作以来,一旦遇见身处困境的群众,我总会毫不犹豫地掏出自己的钱财给予资助,不为名利,只为心安。
在从事社会救助工作的十年间,无论工作多么繁忙,我都将入户走访作为首要任务。我坚持每年都走遍全镇的五保户和低保户。对于新申请的救助户,我更是亲力亲为,从未遗漏。
自从我正式接手社会救助工作那天起,全镇的低保和五保工作便步入了新的阶段。我们不再允许村级随意受理低保五保的申请,所有申请人必须亲自到镇民政处申请。只有经过民政部门的初步审核和实地走访确认合格的户,才能进入村级评议环节。这一过渡期间虽然困难重重,但如今一切已成过去,我们已经铺就的道路,无需再回头重走。
我深信,自己从未为任何符合条件的贫困人士制造过困难,更不会暗示他们以钱物作为回报。对于领导交办的任务,我始终秉持着严格的态度,因为无需托关系的申请人自会得到公正的对待。而我未曾受到任何打击报复,这也证明了社会的公正性。
多年的工作经历让我和老伴养成了勤俭朴素的生活习惯。我们追求的不过是基本的生活需求得到满足。我们从未想过通过巴结来谋求升迁。在从事社会救助工作的过程中,虽然我有机会接触到许多重要人物,但我始终将他们视为短暂的交集,一晤之后便再无交集。
如今我上下班都骑着电动车,手机也是在网上淘来的二手货,价值仅三百元但使用得非常顺手。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增长,我对物质的追求越来越淡泊,也不再介意他人的目光。对子女的教育也是如此。至于他们是否听从,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我在头条上发布的内容大多围绕我的社会救助工作经历。当别人问及我为何总是与底层紧密相连而不去查时,我想说:查需要权限,人可为;我与底层的交往是建立在公正的基础之上,我只与不符合救助条件的底层人保持距离。至于“眼红”之说更是无稽之谈。作为,我有我的职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