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牛顿与爱因斯坦革新了人类对宇宙的认知,那么达尔文则了人类对自身起源的观念。
在达尔文的时代之前,各文明对人类起源有着不同的解释,直到18世纪,科学界普遍认为物种是“固定不变”的。达尔文的《物种起源》的提出,彻底改变了这一观念。
经过环球考察与研究后,达尔文意识到物种形态并非永恒,而是受到随机自然突变的影响。这种突变,现在可被理解为遗传密码复制过程现的微小错误。这种错误可能带来正面或负面的后果,如短颈鹿演化出既有短颈也有长颈的后代。
当长期干旱导致草地枯竭时,短颈鹿因无法获取树叶而死亡,而长颈鹿却能以树叶为食并得以生存繁衍。这样的演化过程让“长颈”基因在长颈鹿中逐渐得到强化与延续。经数代演进,最终稳定的长颈鹿种群便取代了短颈鹿。
类似的过程也发生在人类历史的演化中。人类与类人猿的共同祖先曾是森林古猿。东非大裂谷的形成促使一部分森林古猿进入无林区域,离开树木开始直立行走,从而产生了人类祖先——南方古猿。而裂谷另一侧的森林环境则使森林古猿们演化出了黑猩猩和其他类人猿。
人类并非由黑猩猩或其他灵长类动物进化而来,更非猴子进化而成。它们只是与人类在基因生物学层面存在亲缘关系的生物。这种亲缘关系可追溯至数百万年前。
现今虽有人质疑进化论的存在,以“缺失的环节”为例提出疑问。生物学家早已摒弃了线性演化链的观念,转而接受更为复杂的“灌木丛式放射性”演化观点。这意味着每个物种和种群都是进化树上的过渡形态。
现物学研究通过基因比对发现,黑猩猩与人类的基因相似度极高,达98.8%。我们的共同祖先大约生活在400万至800万年前。此后,这一祖先分支分化为拉玛古猿和南方古猿,前者演化为黑猩猩,后者则演化为人类。
尽管仍有人对进化论持怀疑态度,甚至否认人类与黑猩猩的共同祖先关系。但从人类学到分子生物学的众多证据均支持进化论——或者说更准确的生物演化理论。
抛开人类与黑猩猩的关系不谈,地球上的所有生命实际上拥有一个共同的起源。从动物到植物再到微生物,它们的共同祖先是38亿年前在海山口附近生活的单细胞生物——科学界称之为“露卡”。
正是露卡或其类似生物一步步从简单到复杂占领了海洋,随后动植物登陆并不断演化出新的物种。它们共同谱写了地球生命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