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的归宿,是在六和寺坐化,还是借火遁隐于世间,这一话题引起了广泛的探讨与揣测。在下对水浒原著持以乐观的视角,总觉鲁大侠不会以圆寂的方式落幕。故此,我仔细揣摩智真长老留下的偈语,发现了其中藏匿的八个字,隐鲁智深逃脱命运的线索。
想及那“看图找猫”的乐趣,图中的事物正视不易察觉,而倒视则豁然开朗。此我联想至智真长老的偈语,遂去除副词介词等词眼,只留下有意义的字。正念反念之间,竟有意外之发现。
水浒传中,智真长老与公孙胜的师父罗真人皆为世外高人。罗真人虽为半仙之体,但智真长老却以偈语为鲁智深指明道路。这两位高人的偈语,仿佛一般,在鲁智深的故事中一一应验。
但我们必须注意的是,鲁智深虽为豪迈大侠,却并不识文断字。他的行为直来直去,像他那拳打镇关西的一章一样鲜明。所以即便智真长老给了他偈语,那也是要依赖有缘人去解读的。
智真长老深知鲁智深身边有行者武松相伴,于是便在适当的时候又给了鲁智深另一条偈语。此偈非一般的启示,它提示鲁智深和武松重新解读他之前的偈语——原来是要反着理解。
关于方腊被擒的记载中提到夏侯成之事,智真长老的偈语“逢夏而擒,遇腊而执”便显得有些神秘。而偈语中的“听潮而圆,见信而寂”更是令人费解。古人常以自然现象作为隐语之引子。
以钱塘江为例,“夏腊潮信”本为不可能之事。这却像是暗示着鲁智深逆向思维的重要性。
智真长老的首句偈语“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水而兴,遇江而止”,被武松这样的湖所察觉。去除掉无关紧要的词语后,反向读之则意义全变——“江水山林”。
按我的理解,“江水山林”这一暗指揭示了鲁智深的最终归宿。此为深山隐匿之意象:投身大自然、借助自然的力量归隐山林、言诤取风话。
夜幕降临,月白风清之时,武松与鲁智深同观江山秀丽之景。他们心中欢喜的是悟出了智真长老偈语的玄机:这里江山如此多娇引得人欢喜不已,何不于此隐居享乐而非再跟随宋江等屈服于?
众读者看毕我对此事的解读,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自是难免。但我想告诉大家的是:灯谜射虎中的“卷帘格”确有此等玩法——倒读谜面扣合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