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细读古诗,偶然读到于谦的《石灰吟》:“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诗中意境深远,引发了我对于谦难以言表的命运的感慨。在浩瀚的古典诗词中,不乏含有“等闲”二字的诗句。思绪飘飞间,我忆起了岳飞《满江红》中的名句:“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同时也想起白居易在《琵琶行》中岁月长河下的感悟:“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以及朱熹在《春日》里,偶遇灵感的描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纳兰性德更是用“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道尽人生无常。那么,“等闲”二字究竟何意?
“等闲度”:岁月悠悠,时光荏苒。白居易在《琵琶行》中的诗句,将“等闲”定格为时光流逝的意象。看似平淡的秋月春风,实则寓含了虚度年华的悲感。岳飞的《满江红》中的“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更是告诫我们不要虚度年华。
“等闲识”:在心灵觉醒的刹那,感悟万物。朱熹在《春日》中用“等闲识得东风面”,表达了在游赏之中偶然触及真理的顿悟。张谓在《湖上对酒行》中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心中的万千事情虽纷繁复杂,却可如平常一般看待。
“只等闲”:世间万物皆寻常。在长征途中,“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红军将士面对长征的艰难险阻,以平常心视之,凸显了乐观的人生态度。可见,“等闲”在古诗中犹如一面镜子,映照出诗人对生命的理解和情感的流露。它既是一种生命的尺度,也是一种情感的密码。通过“等闲”,我们能更深入地感受到诗人们对生命、时光和世界的独特洞察。